第19章(1 / 2)

冠子太重了,一会干起来扯得头发痛。

如果这是她自由前的最后一道关卡,那么,她乐意。

绥绥从不是个扭捏的人。哀愁,含羞,那是贵小姐华丽生活的一点点缀,织金画屏上开着的纤白茉莉花,留给才子们在诗里做梦用的。

而她不配。

厅上的侍从见状,早溜得一个不剩。绥绥不消李重骏吩咐,自己便褪了衣裳,脱得只剩抹胸和亵袴,见李重骏只是冷冷看着她,忽然抿嘴笑了一笑,乔张做致地爬上榻去,伸手要去勾他的颈子。

“殿下可怜见的,待会入绥绥,可轻轻的“

她妖妖调调地才说了半句,李重骏却忽然发作,不由分说地一把拽过她,反压在床头的青瓷屏风上。

“嗳呀殿、殿下!”

绥绥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要挣脱,可他一只手就把她按得死死的,腾出一手来,又去撕她的袴子,锦纱破裂的声音在空当的厅堂里回响,响亮得吓人。

“唔唔凉、凉,好凉”

没了束缚,两只丰硕的白奶弹出来,贴在屏风上,冰得绥绥叫唤。然而她随即就挨了烫李重骏也不知何时解了外袍,松了袴子,肉具毫无征兆地抵上来,穴缝骤然破开,隐匿的红豆撞得酸麻,绥绥膝盖都软了,可还不等穴水淌出来,那根东西已经碾着软肉往里顶。

“啊呀不,不成”

绥绥呼痛,李重骏全不理会,坚挺的性器像一把淬火的利刃,硬生生要从她身体里劈出一条路来。

不对,这不对……他虽然性子古怪,却从没有这样粗暴失态过。她更害怕了,也顾不得装娇媚,扭来扭去奋力挣脱,却生生把龟头又吃进去两分。

“呼啊”

太疼了,疼得喘不上气,她只好拼命挣扎,趁他一手揽过她肩膀往怀里按,使尽全力扭开了手。一回身,也还是撞在他怀里,白奶在他赤裸的胸膛前蹦跳挤压,翻腾得乳波阵阵。

李重骏这时也喘息起来了,脸颊泛了红,和她抢夺着她的身体,又要正面把她压在身下。

绥绥都要哭了,“不是呀,不能这么着!这么、这么进不去呀!”

李重骏听了这话,倒怔了一怔,一个不防头,被绥绥乱动时甩过来的金钗子流苏划了一下。

勾在颈子上,登时流了血。

他顿住了,不知在想什么,忽然放开了她,倒在了阑干上。在颈上抹了一把,瞥了眼手上的血迹,却也没去管,只偏过脸去喘息。

绥绥被甩得伏在榻上,抬头见了他的伤处,倒吓得凉透了心。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的发肤是皇帝给的,就这么个血口子,要她的命够够的了。绥绥也顾不得害怕,满床找汗巾递到跟前,惶惶地叫了声“殿下”。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殿下……”

他没理她,那阴鸷的脸色让她不敢再问第二声。

灯火下,他胸膛精健,因为剧烈起伏,筋骨更见分明。瘦窄锋利的腰线下挺着昂然的性器,因着曾紧密地夹在她腿间,知道有多坚硬。肉根赤红,龟头颜色深些,饱满鼓胀,沟壑分明,还沾着她穴里的水液,晶莹泛光。

方才就是这混账东西卡在穴口,虽然入时疼,平复下来,才知已经被磨出了些意思,春水含在穴肉里,动一动就要往外淌。

绥绥赶紧并紧腿,又瞄了那肉根两眼。

李重骏今天不大正常,她真怕他一句话要她的命,急于讨好他,又想起在戏园里窥见过的姊姊们的招式,一狠心,往前跪行两步。

纤细的颈子一低,无声无息俯下了身去。

李重骏只觉得身下一阵软热,低头看时,只见绥绥已经伏在他身前,两手捧定他的子孙袋,伸出一点舌尖上下舔弄。说是舔弄,倒像小猫吃牛奶,小口小口的,吃一会儿,顿一会儿。

这在绥绥,还是平生头一回。对着这狰狞肉根无从下口,只好先尝试着慢慢舔那棒身。而后与他对上眼神,似乎见他并未阻止,又无甚面无表情,心里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