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发现自己枕畔多了一朵沾着新鲜露水的彼岸花。”
“后来,我几乎每夜都在做同样?的梦。十三?道院的院长每次都要问我是否自愿,我的答案都是否。”
“最?后一次,‘院长’因我又一次的拒绝而暴怒,他对我……做了一些挺可怕的事情,可我仍然?不愿意松口。他便说?,他将让我‘永眠于梦中’。”
“我至此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后面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但‘院长’应该是彻底放弃了引我入道,找上?张悟言了。”
贺兰熹听完白观宁的讲述,若有所思道:“莫非,被?十三?道院盯上?的条件之一,便是‘深陷不可得之事’?”
如此,鬼十三?才能对症下药地抛出诱饵?
白观宁点?点?头:“张悟言求而不得之事不就是你么。”
也不知是不是和宋玄机“赤诚相对”太快乐的缘故,贺兰熹感觉自己好像有了和别人“赤诚相对”的瘾,此时便忍不住问道:“那?你呢?你的求而不得又是什么。”
白观宁脱口而出:“那?自然?是全宗第一……”话说?一半,白观宁及时改口:“全宗第一美人的宝座。”
贺兰熹看破不说?破,幽幽道:“那?我和你不一样?,我对美人没兴趣,我只想拿全宗第一。”
白观宁惊讶得紫眸大睁:“难道你也……?”
贺兰熹学着白观宁睁大眼睛:“难道我也?”
白观宁看他的眼神明显亲切了不少,简直如同高山遇流水一般:“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若不是你的《九州史》烂到极致,你去年又怎么会比宋玄机差那?么一点??”
贺兰熹一脸麻木:“要不我们继续说?十三?道院的事情吧。”
白观宁置若罔闻,继续为他纵观全局,分析利弊:“当然?,你的【载星月】不如宋玄机的【忘川三?途】也是你惜败于他的重?要原因之一。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姑苏宋家有一把【忘川三?途】作为他们的传家宝呢。”
贺兰熹手掌拖着下巴,不知不觉就被?白观宁激起了胜负欲:“谁说?不是呢,宋浔他就是胜在有把【忘川三?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