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用得上的人。”
“点心包好了吗?谢谢老板,若我同窗喜欢吃,下回我再来光顾你?的生?意。”
……
张悟言听着少年喋喋不休的话语,低头?看向自己挂在腰间?的玉佩,在如鼓的心跳声中,他的耳朵也渐渐红了。
一过?经年,糕点铺子的老板没有等到粉衣少年的再度光临,他却在合欢道院的神狐之居等来了贺兰熹。
贺兰时雨说他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又谈何喜欢,可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正是因为他什?么都知道,他才始终……放不下啊。
其他合欢道弟子被贺兰时雨拒绝,无非是伤心那么一两日,转眼之间?便可移情别?恋。他们所谓的喜欢,不过?只是一场追逐美貌的游戏。即便目标不是贺兰时雨,也会是宋玄机或者祝如霜,又或者是其他道院的美人。
只有他,只有他对贺兰时雨是认真的。
从那之后,他的视线再也无法从贺兰时雨身上移开?。
他能看到绯月真君要无情道三人学双修之法时,贺兰时雨藏在平静面具下的震惊;
他也看到贺兰时雨路过后花园时,随手对受惩弟子的小小帮助。
可贺兰时雨看不见他。那个少年能为了宋玄机的生辰牺牲掉自己一整个难得的假期,却不愿在他身上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
求而不得的痛苦快要把他逼疯了。他费尽心机,手段用尽,甚至不惜设下下作的陷阱,依旧无法自拔。
直到“它”的降临。
“它”告诉他,只需付出一点点小小的代价,“它”就能满足他所有的心愿。
张悟言身为合欢道的弟子,哪怕为情乱智,也不至于?蠢到听信一个来路不明连实?体?都没有的鬼神之言。他只是抱着尝试的心态,对鬼神说出了一个让他憎恨厌恶的名字:白帷,白观宁。
于?是,白观宁毁容了,他将当日在古藏书阁遭受的凌辱百倍奉还,代价不过?是一枚烙在手臂上的彼岸花印。
然后,他对鬼神说出了第二个名字:贺兰熹,贺兰时雨。
现在,贺兰时雨站在了他面前,手持一把载星月,目光冰冷地注视着他。
“你?终于?要变成我的了,贺兰熹。”张悟言在飘扬的帷幔中轻声呢喃,“和我在一起吧,我喜欢你?。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喜欢的一直是真正的你?。”
长孙策:“什?么叫‘真正的你?’?现在的贺兰熹是假的吗?”
祝如霜:“。”
贺兰熹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