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母亲。”
贺兰若芙愣了?愣,又问:“那我?们熹儿的生辰是哪一日呀?”
沈絮之道:“正月初九。”
……
十九年后,阆风塔七层。
往事一幕幕从脑海中掠过,贺兰熹站在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神像脚下,双眸失神地沉浸在汹涌而来的回忆中,直到一只手?覆在了?他?头顶。
贺兰熹如?梦初醒,瞳孔的视点慢慢回归。他?愣愣地看着宋玄机,眼?眶蓄满了?泪水。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哭。
也许是因为天地不仁,因为浣尘真?君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又或许是因为他?终于可以确定自己不是沙虫,而是某种神器了?;
因为他?不曾抢过浣尘真?君的阳寿,因为他?娘亲那么那么地爱他?;
还可能因为
“宋浔……”贺兰熹哇地一声掉下眼?泪,“你知道吗?我差点就要在西洲长大和长孙策做兄弟了?!”
贺兰熹一哭,宋玄机就不摸他?的头,改为用衣袖给他擦眼泪了:“不可能。”
宋玄机本想等宝贝哭完再问他想起来了什么,但?贺兰熹自己是个急性子,不用?别人问就忙不迭地把自己恢复的记忆和盘托出。
听贺兰熹说完这段往事,几人的反应各不相同。
祝如?霜声音微微颤抖:“时雨,你知道你几岁了?吗?”
贺兰熹摇了?摇头,道:“我?还没想起来,但?我?肯定不是沙虫就是了?。祝云,你千万别怕我?,我?不会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