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不应该想这些,你只要等我就可以了。我爱你没有为什么,我就是爱你。”
时烨抚摸盛夏的皮肤,他声音沉了些:“像是一个长镜头,我常常梦到这张床。你躺着,扭,呻吟,像三 级 片,像被下 药,怎么看都是在向我献媚。你眼里是纯真,身上有我说不清的香味,闻上去潮潮的,很奇怪的味道。你躺着弹琴,弹宇宙,弹我的痛苦,你在笑,你睁眼看我,事情就在那一刻发生了。”
那声线穿透盛夏的耳朵,他觉得自己在听一出有头没尾的戏剧,故事本身是暗沉沉的,时烨的声音把故事变得更幽深难懂了。他想起很多年前自己躺在这张床上做梦,戴着耳机听时烨在自己耳朵里唱歌,那个声音召唤着错觉和迷幻出现。似乎是个很热的夏天,性 欲 望格外强的时节,他听着这个声音boqi过,迷迷糊糊地shi了内 裤又沉沉睡去,只是那时候还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