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死了,继而拿不到火炎珠。

染沉将云浅扶正坐好,熟练地替他把脉,眉头蓦地深锁了起来,正声问道:"你的内伤为何如此深重!"

他不住地想责骂几声,却转头睹见云浅煞白的脸色,便于心不忍,语气平缓了一些:"疼不疼?"

染沉问着,一边用一方白色的湿手帕替云浅擦拭唇边的血迹。

只闻云浅气若游丝,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轻声答道:"我的胃口一直不太好,刚刚有些疼...现在没事了..."比起心里的悲痛,这些皮外伤又算得了什么?

"你是医师啊?"云浅勾唇扬眉盯着染沉。

云浅的眸色比常人清浅,月牙般的一湾琥珀,清澈得不可理喻。

染沉像被迷乱了心神,点了点头:"嗯,你以后哪里不舒服都可以告诉我。"

他细心地帮云浅身上的每一寸伤口都涂上药粉,还喂他吃了一颗止痛的药丸。

云浅的气色恢复了一些,视线掠过四周,随口说了一句:"这里好阴凉..."

不知为何,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染沉,却从骨子里相信,眼前这个人,不会伤害他,继而让云浅拥有前所未有的放松感。

云浅说完,便见染沉欲脱下外衣的动作,连忙阻止:"不用了,我会连累你的..."

染沉急切的双目渐渐黯淡下去。

空寂的屋内散开一声低低的叹息,很快消散在阴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