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染沉。
"我没记错的话,叫云浅?对吧?"染消继而将视线光明正大地落在云浅身上,还朝他走近了一些,却不曾想,染沉下意识地将云浅挡在了身后。
"父君..."染沉喊了一声,仔细听,还带着些许慌乱的尾音,透露着他此刻不安的心绪。
染消的目光太过不怀好意,染沉有种不详的预感。
"阿沉?"染消的声音恢复正常的语调,便令人寒意四起,他的目光更是布满寒霜。
染沉上回信誓旦旦说只是利用云浅对付夜君离,他竟然敢欺骗自己,光是这一条罪状,便足以让染消对云浅下手。
而今,还远远不止如此,染沉还因为云浅,内伤深重。
染消那日听到戎阴的禀报,恨不得当即处决云浅,但想到染沉的伤势还在恢复,他暂时隐忍了。
既然如今染沉都有心思陪他出来吃喝,想必内伤也是恢复得可观。
染消认为是下手的机会了。
"阿沉,让开!"他下了一声命令,用最严肃的语调。
但染沉并没有挪动半步,也不敢出声说任何求饶的话:"..."
染消更是不悦,再不耐地说了一句:"阿沉,我说让开,你听到了么?"
染沉深知当下情况异常危急,染消不会放过云浅了。
他本将云浅挡在身后继而变成回过身去将他护在怀里:"父君倘若想对付他,那就先杀了阿沉吧!"
染沉几乎是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