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曈转头,见裴云暎正抱胸打量四周,遂问:“有什么好看的?”
这屋子除了一张床,几乎可以说是要什么没什么,一眼看得到头,他何以打量得如此认真?
裴云暎瞥她一眼,慢条斯理开口:“第一次进你闺房,自然好奇。”
陆曈:“……”
这人简直有病。
他走到里头,目光挑剔掠过屋中粗陋陈设,道:“你以前就住这么寒酸的地方?”
这里潮湿昏暗,狭窄矮小,比起殿前司的审刑室,可能就多了张床,甚至还不如审刑室宽敞。
“自然不敢和殿帅府邸相提并论。”
“不是说你和你师父一起住山上吗?”他又回头,视线扫过角落,“怎么只有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