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金显荣这些年好色无德,真用了毒草也没什么,就当为民除害了。”

语调散漫,像是不经意的闲谈。

陆曈不语。

她自然明白。

纪珣家世不凡,府中皆是清流学士,自小礼义廉耻深居于心,身边人敬他慕他,他遇到的恶人太少,于是遇到她这样工于心计的恶人,才会尤为厌恶。

冰炭不同器,自古而已。

见她不说话,裴云暎又笑道:“怎么一副失意模样,纪珣虽然长得还行,但陆大夫也不像是会为男人要死要活的性子,何至于此?”

脚步一停,陆曈不耐烦转头:“殿帅大晚上来找我到底是为何?”

裴云暎说是萧逐风突然头痛,可萧逐风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他怎么还会如此神色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