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他施施然道,“这点路还死不了。”

死是死不了,就是受罪。罗骄阳皱眉看着他抬步,浑身经脉都能感觉到他的那种疼。

旁边席位上飞下来一抹亮色,蝴蝶似的扑到了他身边。

罗骄阳一愣,抬头就看见明意那张笑得十分娇美的脸。

“奴可否随大人去看看热闹?”她歪着脑袋问。

座上的梁修远没好气地道:“方才有事不见她,这会儿倒是跑得快。”

舒仲林给了他一拐子,低声道:“没见伯宰站不稳了?”

“她这样拉着拽着,伯宰岂不是更站不稳。”

明意的动作的确不像是去扶人的,更像是抱着人的胳膊往下拖拽,但纪伯宰就是站得更稳了些,一边往红绸的方向走,一边朝大司叹息:“这人被宠坏了,大司见谅。”

想起明意,大司又得意起来,扭头对一众使者道:“各位也见谅,这姑娘是咱们城里第一个金钗斗者,又是伯宰钟爱的女子,叫她同行也不算失礼。”

金钗斗者?

四周议论又起:“女子哪儿学的斗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