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管。
座上斗者们也像是有默契一般,场子一空就纷纷飞身下去。
十几个上等斗者同时进场,场面十分壮观,座上不少人惊呼起来,就连舒仲林都失态地拉着梁修远问:“这是在干什么?会造神器的不就佘天麟么,其他人怎么也都去抢那陨石了?”
梁修远这两日心情甚是糟糕,闻言只看了场中的纪伯宰一眼,闷声道:“给他备好伤药吧。”
这上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单挑赢过纪伯宰,但若是轮番上阵,那比的可就不是元力强弱,而是看纪伯宰在遇见谁的时候扛不住倒下。
明意皱眉看了一眼,发现郑迢那个武憨也下去面对着纪伯宰,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这人眼里大抵只有过招尽兴,压根不讲什么策略。他分明是最能坐收渔利的,却被薄元魁当了枪使,第一个落下了冥域。
她扶额,余光瞥了一眼纪伯宰又飞快地收了回来。
纪伯宰肯定是不会轻易认输的,那两块石头且先不论,想保住自己的地位就必须赢下这一场。
但他这么硬来,怕是要吃些苦头。
无所谓,吃就吃吧,明意想。她只是个小舞姬,断然是不会替人操心这些大事的,当个看客一般吃着小菜等个结果也就是了。
她悠哉地夹起一颗花生米。
郑迢出手了,强大的紫色元力夹杂着些许灰色,即便是隔着冥域,也带起了一阵凉风。
风吹得她的鬓发贴在了脸颊上,有些痒,她略一走神,筷子尖上的花生米也就顺势落回了盘里。
明意这个人很记仇,纪伯宰说不管她的生死,那她也就不想管他的生死,活着就来继续罩着她,死了,那也就死了,毕竟这次能死,下次也能死,不牢靠的靠山要来也没用。
自己打去吧。
端起小碟往嘴里倒了一口花生,她垂眸咀嚼,不看场内。
一个郑迢就有些难缠,何况郑迢之后还有薄元魁左平,纪伯宰面色凝重,犹豫半晌,还是立下了紫到近黑的冥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