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跟你有关系,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司判。”
纪伯宰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拦也没拦,就这么目送他出了门。
“大人,这……”明意无措地眨眼。
“随他去。”他摆手,“司判断案多年,又不傻,哪能听他的鬼话。”
说罢,他又低头看她,微微眯了眯眼:“怎么回来了,方才不是跑得挺快?”
她掩唇,心虚地笑了笑:“大人这说的是什么话,奴哪有跑,只不过去瞧瞧那屏风后头有没有生路,万一出什么事,也好引着大人走。”
“哦?”他挑眉,“瞧得怎么样,有生路吗?”
她嘿嘿笑着偎上来:“奴看了看,觉得大人才是最厉害的生路,只要在大人身边,奴什么都不用怕。”
油嘴滑舌的小东西。
他轻哼,捏了捏她软嫩的小脸,便带着她坐回兽车上。
金条很重,明意抱不动,只能趴在那箱子上,欢喜地左看右看。
“大人,这些都归奴了?”
“奴能用它们买首饰么?买院子呢?”
“大人一次给奴这么多,就不怕奴跑了么?”
叽叽喳喳,小麻雀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