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

再多给点金条就好了。

后半截话没来得及说,这人就朝她压了下来,冰凉的嘴唇落在她的眼皮上,沁得她睫毛颤了颤。

桌上的烛台被风一卷,暗了下去,窗外星光灿烂,在他优雅的侧脸上抹了一圈好看的光晕。他多伸了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喉咙里轻轻咕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明意觉得他有点动情。

很奇怪,纪伯宰这种人应该不会轻易展露自己的真实情绪才对,先前与她欢好也多是做戏似的看不真切。

可眼下,一个这么普通的夜晚,他捏着她腰肢的手居然在发烫。

被他吻着的眼里充满疑惑,明意想,这位大人的喜好真的是很难琢磨,难不成比起娇娥,他更喜欢会烧房子的?

早说啊,她把旁边的茅厕什么的都一起烧了,他现在说不定更动情。

“我方才去库房看了一眼。”温存之后,纪伯宰将她松开些许,“你怎么想到要烧库房?”

就知道他会问她这个。明意心虚地移开眼。

当时情况那般紧急,二十七刚跟她说出了事司徒岭就已经在门口了,她压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凝着元力去找到库房里那几个装布料的木头箱子,聚力成火,烧了个干净。

但,不管是来禀告她的二十七,还是她知道料子是恭王所赠的缘由,都是不能让纪伯宰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