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闷声道,“跟人叙旧这就完了?还早呢,才叙半个时辰哪里够。”
酸不溜丢的,快赶上茯苓刚泡的菜坛子了。
明意敲了敲那雕花门,脾气极好地提醒他:“这是我的房间。”
生气回自己院子里去啊,跑她这儿来算什么。
那人背脊一僵,接着转身,一贯冷漠的眼里竟带着几分怨气:“怪我,习惯性地就往这里来。”
说着,又恼:“那你怎么不会主动去我的院子里?分明见我这般生气。”
“你气什么?”明意淡然坐下,“气司徒岭比你懂事还是气他比你体贴?”
“我气你待他温和,还对他笑,但一见着我,就是这副不咸不淡的模样。”他顺手将铜镜拢过来,气愤地放在她面前,“你自己看,这同方才那笑语盈盈的姑娘是同一个人么?”
明意语塞,拂开铜镜:“他是我义弟。”
见鬼的义弟,他那就不是看姐姐的眼神。
深吸一口气,纪伯宰看进她的眼里:“你总不能待谁都温柔,独对我冷漠不让亲近。”
让他亲近?明意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