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儿身,少不得要被刁难。
不过也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几人开始用膳,连符越都被拉到了桌上一起喝酒,相谈正欢之时,外头的门突然被敲响。
司徒岭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笑嘻嘻地朝符越道:“去开门,然后就把赌注赔给我吧,你输了。”
先前二人打赌,看纪伯宰究竟会不会来司徒府上接明意,符越都以为自己已经赢定了,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还能有变数。
他将信将疑地去开门,光一落出去,果然照出了纪伯宰那张硬朗俊美的脸。
“大人有何指教?”他问。
纪伯宰垂着眼,略显僵硬地道:“来见个人。”
不等符越拒绝,他便又补上一句:“方才跟着她的马车过来,瞧见她进的门。”
符越沉默,让开了身子。
司徒岭一看见他就笑了笑:“难得大人几日之内连续来我府上两回,叫旁人知道,还当你我私交甚密。”
没去符越引的位置,纪伯宰自顾自地在明意身边的凳子上坐下,淡声道:“毕竟是意儿的娘家,来得频繁也是情理之中。”
好么,有事明意,无事意儿。
明意朝羞云伸手,后者会意,立马把佘天麟给的那块金子拿了出来。
“在大人府上之时,大人多有奖赏,但那些奖赏是我靠着本事换来的,就不还给大人了。”她把金块放在他跟前,“至于这一块,是我算过,在你府上的吃穿用度,加起来刚好能抵,还给您,我二人便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