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着欣赏了一会儿后,摁下手中的开关。

江瑜闷哼一声,手肘不受力,整个人跌倒在了地上。

后穴里巨大的按摩棒在穴道里开始大幅度旋转动作,逼着饥渴的穴肉不断收缩绞紧,乳头上的电夹也开始输送电流,甚至被主人安置在睾丸里的滚珠也开始动作。

“额唔啊啊”

这或许只是主人的一时兴起,但对他来说无疑是灭顶的快感和惩罚。

被春药重度调教过的身体,根本经不起折腾,各处都传来蚀骨的快感涌向大脑,爽到快要窒息了。喊了一整天的嗓子早就哑了,此刻也只能发出可怜的“赫赫”声,挣扎着,痉挛着,在地上抖成筛子。

他不知道主人有多少花样来玩弄自己,每一个手段都能使他在生不如死中接近快感的极端。

模糊的视线里只有一双昂贵的皮鞋。

他不能往上看,甚至被逼到崩溃的时候也不能随意用眼神向主人求饶,主人的脸当然不是他这种低贱的人能够冒犯的。

他只能通过主人的语气和动作来判断主人的情绪。

主人换了个姿势,欣赏自己的惨态,心情愉悦。

一想到这里,哪怕江瑜被折磨到快要失去意识,他也兴奋到难以自控。

一向敬畏的,不可冒犯宛如神明一般的主人在看着他。

他任由自己沦陷在欲望的沼泽里,颤着手小心又虔诚的抚上主人的黑亮的皮鞋,像是讨好主人的狗。

没错,狗。

他早已有了自知之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已经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算是一个人了,因为没有人会只能跪着或趴在地上,脖子上拴着项圈,跪在一个男人脚下想尽办法去讨好他,被关在地下室里,整日等待着受人虐待操弄。

乳头在地上摩擦,也产生疯狂的快感。

江瑜呼吸粗重,虔诚的吻上主人的鞋,哪怕脸在肮脏的地上摩擦。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将微翘的鞋头含进嘴里,像吞吐主人温热的阴茎。

主人的另一只脚踩上自己的阴茎,粗糙的鞋底摩擦着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江瑜含着鞋,闷哼一声。

主人的脚还在用力,像是践踏着什么不值钱的东西,而江瑜也只能尽力分开腿,脸色惨白又泛红,松开口中被舔的湿淋淋的鞋,喘着粗气。

“继续舔。”主人散漫地声音响起。

他不敢怠慢,低下头含住主人的鞋尖。

电话响起,韩野点了一根烟,接通了电话。虽然看不见手机,但他也知道他是谁。

主人唯一的朋友。

江瑜不知道他叫什么,准确来说,他在这个阴暗的地下室里待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在被烙上主人名字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主人叫什么,是谁,什么身份。

当然,一只低贱的狗奴也不需要记住什么。

这么长时间来,他唯一记住的是主人黑亮的皮鞋或军靴,粗大狰狞的性器以及嘲讽的笑声,江瑜连主人的脸都没什么印象,因为他始终臣服在他脚下,他从来不敢看。

他们聊着一些江瑜听不懂的话,江瑜垂下眸,主人却将控制器忽然摁到最顶端。

江瑜发了疯的颤抖,握紧了发出电流的项圈,不可控的大声呻吟和尖叫着。

他开始恐惧。

主人只有在惩罚他的时候才会调这么高的度数。

电流让他神智几乎失控,江瑜狼狈地在主人脚边求饶讨好,却不敢碰主人。

“主人求您啊求您停下贱狗会死的啊求求您救救”

主人不理会,淡淡道:“再闭不上你那张嘴,我就让你再也张不开。”

这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他不敢求饶,咬紧了嘴唇,泪水不受控的往下淌,被电的白眼上翻,抽搐不断。

主人的朋友笑的很开心,笑声和说的话在地下室里很清晰的传进了江瑜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