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讨主人喜欢的狗,但另一个更加强烈的声音则告诉他必须拼一把逃出去,找回做人的尊严。

在此期间,江瑜什么都没表现出来,男人把他拴在门口,他就叼着脱鞋等主人回家,男人让他当狗他就当,男人要操他他就张开腿挨操,一直乖乖的做一条听话乖巧的狗奴。

直到他等来今天的机会,男人今天有事出去,大概率不会回来,而且自此那天男人回来之后,他一直很乖,不会引起男人警惕。但尽管如此,江瑜仍旧不敢松懈半分,取出前几天男人丢在垃圾桶里的剃须刀片,割破项圈逃了出来。

拐角处有一块石头突兀的拦下去路,江瑜不慎被绊倒,闷哼一声,早前骨折小腿钻心的疼,地上的枯枝划破了逃之前套上的白衬衫,江瑜咬牙站起来,继续跑了起来。

心里一直慌乱不安,理智疯狂叫嚣着让他停下来,男人的惩戒仿佛深深地刻进了骨髓,江瑜却抛开一切想法,丝毫不敢停歇。

会的,我一定会逃跑成功的。

一个不起眼的铁门静静地伫立在不远处,江瑜一喜,忍住长时间奔跑带来的生理性不适,加快了速度。

要逃出去了要逃出这个地狱了

可就当他离那扇铁门越来越近的时候,他看到,一个黑色高大的身影沉默着从门框后面走出来,男人穿着高贵的燕尾服,披着一件黑大衣,脸上无甚表情,依旧俊美危险,那一双浅色瞳孔冰冷的宛如冷血动物般嗜血瘆人。

是那个男人,是他的主人。

所有的一切在那一刻静止,江瑜瞳孔巨颤,紧绷的大脑轰然死机,万物皆失去了动静,尖利的嗡鸣仿佛要将耳膜刺穿,江瑜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完了,他想到。

双腿沉重的如同灌了水泥,他看着男人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像是猛然坠入深海,窒息了般呼吸不过来。大脑发出疯狂警告的嗡鸣声,他在心里尖叫着快逃,身体却丝毫迈不开步子。

直到男人走到了他的面前,江瑜膝盖一软,颤抖着跪了下来,在男人脚下尽力地俯低身子,他想开口叫主人,却恐惧到牙关打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弯下腰看了看江瑜脖间项圈的牵引绳上明显被利器割断的痕迹。

这副皮质项圈是他特意找法国友人名设计师定制的一副项圈,还特地加了绒,没想到为了考虑他换的项圈却成了他逃跑的有利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