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
江瑜打了个冷颤,只能捂住嘴拼命抑制住咳嗽。
韩野不断收紧链子,一只手搭在江瑜似乎一掐就断的脖颈上,像是寻找一个合适的角度掐断。
“又不听话了?还敢反抗?”
江瑜听出来了男人极其糟糕的心情,单单一句话中无形巨大的压迫感与侵略感威胁着神经,他趴在地上,开始后悔,恐惧到浑身颤抖。
这种恐惧是一次次的惨叫与哭喊求饶中烙下的烙印,早已深入骨髓,他生怕男人打他、找到法子惩罚他或是将他重新扔回地下室。
“贱狗听话对、对不起主人。”
韩野扯起他的头发,看着江瑜畏惧的表情,伸手掐了掐他的脸蛋,“嫌脏?”
江瑜这次是连话都颤抖到说不稳了,他慌忙道:“贱狗不敢!主人贱狗错了”
韩野婆娑了一下他的唇角,忽的,一巴掌扇了上去。
“啪!”
这一挥掌韩野用的力气很大,江瑜的半边脸被扇的立刻红了起来,脑袋里嗡嗡乱响,被打的半边脸肌肉要撕裂了般疼痛,血液顺着破损的唇角流了下来。
“一条狗,你也配。”
韩野扯着他的头发将他丢弃在旁边,起身去浴室里洗漱。
窗帘被拉开,落地窗外展现出一副色调黯淡的花园画,盛开的玫瑰颓废而傲然的挺立在雾气中,时不时的鸟叫更显得落寞,让人的心情好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