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吧。”长。(腿;老,,阿;)姨整理,

江瑜像案板上的鱼般挺起了身,翻着白眼,痉挛着身子直接被男人踩射了。

精液划出一道弧度,也落在了江瑜的脸上与胸口。

他倒在地上剧烈的喘息,双目失神,将近昏迷,笔直修长的双腿大开着,腿间还被一双质感高级的黑皮鞋踩着,浑身布满白浊和淡黄的尿液,胸口剧烈的起伏。

男人戴上黑皮手套,弯下身单膝半蹲下来,拍了拍江瑜的脸,见江瑜一脸还迟迟未缓过来的痴态,扬手朝着那张脸扇了上去。

“啪!”

江瑜的脸被打偏,呜咽一声,也回了神。

他浑身满是精尿液,男人也不嫌弃,掰开江瑜的两条腿,戴着黑手套,三只并进插进了那张微微翕合的穴口。

“主人别操了狗狗脏”

意识到男人要干什么,江瑜的眼眶一红。

疲惫的身体哪哪都疼,而且他太渴望睡眠了,他受不住男人的这次欲望发泄。

这个穴儿虽然已经被木马贯穿捅刺了一天被插得松软,但就这一会儿竟然又恢复了些紧致。

男人勾了勾唇角。

这不天生就是适合被人操的吗。

“主人弄的,主人不嫌弃。”

男人的语气又像是哄一只宠爱的宠物,暴虐后的抚慰。

江瑜在他的身下无助的发抖,被男人把住悬空的腿也颤抖着,红着眼眶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这狗怎么越来越爱哭了?

男人啧了一声,没多少心疼的意思,单手解开下身的拉链,放出昂扬狰狞的巨物,顶在那张微微红肿收缩的穴口。

他早在江瑜在他脚下被虐待到崩溃着哭着求饶的时候就硬的不行了。

江瑜感受到硬物顶在那里时,身体极度疲惫,但又因为调教后的身体根本拒绝不了棒状物的操干,眼泪流的越来越凶,穴里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微薄的淫液。

“主人主人您疼疼我下面都被插烂了呜呜乖狗今天好乖主人别操了”

乖?

男人差点气笑,伸手掐住江瑜的脖颈,不再多说什么,扶着龟头挺进了江瑜的身体。

“唔啊啊啊主人”

江瑜的声音都在打颤,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再次被肉棒侵犯,极致的快感顺着尾椎升入大脑神经,刺激地他再次痉挛。

肉棒进入的非常轻松,柔软的穴肉像水一样挤压吸附着肉棒,江瑜不自觉地夹紧,穴肉吸得男人喘息一声。

性器与平常被惩罚使用的冰冷器具完全不一样,粗大、带有主人的温度、插入时能清晰的感受到柱身上攀附的青筋与脉络,昂扬有力。

全部进去后,男人呼出一口气,扯住江瑜胸前那两颗开始硬挺的乳头捏扯了起来,声音沾染上欲望,变得低沉沙哑,“小狗怎么这么会夹了?嗯?”

江瑜仰着脖子,无助的摇头。

操干如狂风暴雨般来临,穴肉绞紧了不断贯穿的肉棒,江瑜被操得连呻吟都变得破碎沙哑,稍微平缓一些的喘息又急促了起来。

“啊啊主人”

双腿被大手把住分开,遍布淤青与精尿液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意愿被把玩着变换耻辱的、或是让男人操干方便的姿势,让他清晰的意识到自己被当做一个玩具或是一条狗来对待,也可能只是一个肉便器。

总归他没被当成一个有尊严的人。

可我是人啊。

那些虚无缥缈、早就被踩得稀巴烂的尊严时不时的还会出现在脑海,让他生出一种名叫“耻辱”的久远情绪。

我是江瑜。

我是一个接受过人人平等的义务教育,且比他们更加出众的知名作者江瑜啊。

可这种意识却在男人的每一次鞭打虐待,每一次凌辱被当作狗的对待,每一次被踩在脚下时听到的漫不经心的嘲笑下碎的稀里哗啦。为了逃避惩罚或者调教,他极尽全力讨好男人,干那些让自己尊严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