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会场盯展牌,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楼梯上发呆的人:“叫你来帮忙,你坐这儿出神?”
现在的天气还说不上太暖和,柳飞声的短袖外面只穿着一件薄衬衫。他闻言从楼梯上站起来,和其他工作人员一起将展牌挂好。一双眼睛忧郁地垂下去,抬起来,又看向她。
“梁羲和根本不会来这儿,这儿又不是她的产业,”柳笛把工牌向后挂,“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嗯?”
柳飞声被梁羲和迷得晕头转向,从那天以后就时常盯着电话等待对方的“召幸”。会场对面的大楼上挂着一块巨大的电子屏幕,上面正在播放最近的经济和娱乐新闻。柳飞声透过窗子看过去,梁羲和以及她的丈夫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柳笛说得也没错,连对面那栋大楼都是梁羲和的,她估计早就把他忘了
嫉妒和思念的滋味原来这么难受。
“柳飞声,我最近很忙,你最好别搞什么幺蛾子,”柳笛瞥了一眼外面的屏幕,低头看向他,顺便接起电话,“喂,齐嘉?好,梁总晚上到吗?”
她说完便没再管发呆的柳飞声,快步走出了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