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对他的态度。我当时只有十五岁,但我很喜欢博海拍卖。从买媒体造舆论,扒开梁晋泽生母所有消息的花边新闻到让梁晋泽私生子的传闻坐实,这种拙劣但有效的手段让父亲不得不重新考虑这件事。后来他决定先将博海拍卖交给我一位表叔代管,他是个不太懂公司管理和资本运作的草包。所以我用母亲的力量很容易就让他摔了几个大跟头,艺术品赔偿给公司造成的损失接近1.5亿。”
梁遇琮抬眼,低头在她唇边轻轻亲了一下:“把博海拍卖搞得濒临破产就是我拿到它的第一个手段。我想要的所有东西都必须属于我,人也一样。”
辛萤的手忍不住发抖,她是不常说重话的人,还是忍不住对眼前的一切感到绝望。梁遇琮会拿着她的学业和自由甚至朋友的安危要挟她,假如不同意他的要求,她就会被永远困在这间房子里。她急促地呼吸几下,手指收紧,终于说出了平生说过的最重的话:“梁遇琮,你怎么不去死。”
他笑笑,却又低下头,将她抱上餐桌以便于和她对视。
他的姿态很奇怪地变成了一个恳求的姿态,从上方看,他的头颅已经完全低到了辛萤的脸前。他不说话,只是沉默地呼吸,似乎她说的这句话还是让他觉得有些难过。他声音停了两三分钟,手臂才撑在她腰身两侧的餐桌上看她:“萤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