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明鹤走了两步,拉了下帐篷口的藤椅,往后一靠没骨头似的瘫倒在椅子里,他身上仍然穿着戏服,是一身深灰色粗布衣服,破了几个口子,瘦削胳膊露在空气中,修长有力的手指握着水平,咔的一声拧开瓶盖。 灌了口矿泉水后,原明鹤有些困倦地问:“你刚刚问什么?” ……敢情你刚才根本没听到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