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眼泪从潮红眼角流下,那根疲软的肉茎坏了一般滴淌着清液,两腿发颤,泥泞湿淋。

鸳鸯戏水的大红被褥湿了一大片一大片的水痕,点点液体还在流淌,落下的瞬间被洇透了。

一场情事似乎已经停歇,但整整忍耐了一百年的小畜生怎么可能只做一次便够,他师兄当初有多精力充沛,他便有多精力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