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下灼热,他舒爽喟叹一声,粗硬迎着热烫淫液的浇灌重重往上顶,干得师尊玉茎也泄出了阳精,才吐出乳头,一边干一边笑:
“可仙尊被我这逆徒操的倒是十分舒爽,热液流了本座一身。”
一双暗红色眼眸看着坐在自己身上,偏头隐忍的师尊,手指在他直挺挺乱摇地红彤玉柱上点了点,仙尊身体猛然一颤,高潮着的后穴也缩紧,层层嫩肉含着热液将他粗热孽根一层层包裹,热乎乎的畅快极了,他吸了口气,顶得更用深。
“仙尊的这物都淌水了。”
粗硬的阳具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在嫩肉中狠狠地砸,狠狠地捅,穴心被插肿,无力震颤,从肠道一直到结肠都是热乎乎的,啪地一捅,水花四溅。
唐棠的身体直颤,肚子里翻了似的热胀,他心里又哭又喘地骂望断秋小畜生没完没了了,干死他得了,混蛋!表面上勉强维持着高冷仙尊的最后一丝体面,咬着唇不肯叫,只有在被插的实在酸麻欲死,才能逼出一两声呜咽,但这幅忍耐的模样,却更引起小畜生的凶性。
望断秋将对方拽入自己怀中,搂着他的腰背,疯狂的摆动腰肢,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弟子孩童时,师尊最是包容弟子,无论闯了什么祸,师尊都不会责怪惩戒,如今……”他恶意嗓音低哑:“师尊也包容了弟子的物件,叫它欢喜极了。”
“呃啊,住……住嘴,混账。”师尊被徒弟顶撞的几乎包容不住徒弟的肉茎,肚子翻天的酸胀,让他贴着对方衣袍的阳具狠狠摩擦了一两下,便颤抖着,泄出白灼。
望断秋几秒后察觉到湿热,享受着含着一汪温泉水似的淫穴砸吮,毫不留情的顶操,砸出一片横流汁水,仙尊挺翘的臀也被他硬生生拍到白里通红,便用双手抱着,向两边分开,露出一个含着粗壮肉柱地红艳艳臀眼儿,肉茎裹着一层水亮黏液薄膜,狠狠地入,挤压出黏腻水声。
“仙尊可察觉到它对你的喜爱了?”
一根粗热在酸胀难耐地肉穴中翻天覆地,唐棠迷茫喘息,崩溃高潮时,耳边忽然拂过一道湿漉气息,望断秋一身暗红衣裳整洁,双手抱着他裸露出的屁股,肉棍裹着肠液连连向上没入肿胀肉花,干得唐棠止不住地发颤,他充满恶意的呢喃:
“还是仙尊觉得,被小了自己几百岁的孩子干到两腿合不拢,淫水流了一地,羞耻欲死,嗯?”
白衣仙尊瞳眸蓦然放大,他哪受得住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肚子里难以忍受的酸麻,让他忍不住向后仰着头,和小了几百岁的徒弟交合的认知让他浑身抽搐,敏感到极点,被肉棍深入一下便抖一下,喉咙发颤,溢出破碎悲鸣。
“呜……”
泫然欲泣,惹人怜爱。
“怎么哭的这么好听?”望断秋听着这一声隐忍到极致的颤抖泣音,只觉得心头火热,那拼命顶撞师尊的肉棍愈发迅猛有力地狠狠进出,狗胆包天的,粗喘的哑声:
“仙尊……再哭一声?”
“啊,滚。”
颤抖至极的微尾音也让疯狗兴奋,他发出了野兽般的喘息,胀大了一倍的孽根翻江倒海地砸着肉壁,啪啪乱响,水声四溅。
“不哭吗?觉得在弟子面前哭丢脸?……不过也是,毕竟本座还坐过仙尊臂弯,被仙尊抱在怀中过。”
“只不过现在,却是仙尊入我怀了!”
大逆不道的徒弟恶狠狠的说着,像是要把将他养大的师尊操死在粗热肉柱上,龟头捅凿结肠口,与徒弟在光天化日下交合的羞耻和背德感,几乎湮灭了仙尊,他不停高潮,那泫然欲泣的哭喘声,和黏腻的啪啪声交缠。
他眼前一阵发白,爽得失去理智,并未察觉到他的徒弟将他抱的有多紧,像是怕一撒手,他便会突然消失,一双暗红色眼睛阴郁,裹着湿淋水亮的胀红肉棒粗暴地撑直黏膜,狠狠地抖动了几下,龟头继续往前捅,抵在红腻软肉中喷射。
他一手按住师尊后脖颈,另一只手环着他得背,将师尊挺翘圆润的粉白屁股死死压在胯部,小狗标地盘似的把自己深深埋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