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嘶哑着尖叫,挺翘有力的臀被“啪啪啪”撞击变形,糜红穴眼裹着肉棍,大龟头狠狠搅动着生殖腔,“咕啾咕啾”淫荡极了。

“水又多又软,唐上将真不是omega吗?”君闫霄粗喘地调侃,胯下毫不停歇“砰砰”颠动。

唐棠“呜”地一声悲鸣,两只手无力地攥紧破碎的床单,身体开始剧烈颤抖,稀薄的精液飞溅在他情欲潮红的脸,肠道疯狂缴紧性器,“噗噗噗”喷射出黏黏糊糊的肠液。

“妈的,骚肠子越夹越紧,上将想吃精液了是不是!”君闫霄粗哑的骂道。精壮的腰身疯狂挺动,大鸡巴又粗又长,把肉穴里的水儿都插飞了。

“呜……啊啊啊啊”上将凄惨的哭叫,青筋凸起的柱身和湿软肠壁摩擦间越发黏腻,菊穴瑟瑟巍巍,连包裹着大鸡巴的骚肉都在疯狂抽搐。

君闫霄嘶吼着加快速度,他几乎将唐棠折起来,骑着小屁股疯狂在湿软的肠道里猛插了数十下,最后“噗嗤”一声,雄兽的龟头成结,死死卡在另一个雄兽的生殖腔喷射一股一股滚烫的精华。

“呜!”唐棠快窒息了,肠道被Alpha胀大的东西死死撑开,每一寸媚肉都在抽搐,一股股浓精烫的他浑身颤抖,满肚子精液“咕啾咕啾”晃荡,堂堂联邦上将,烂红的穴眼像婊子一样夹着鸡巴喷水。

屋子里全是Alpha发情的信息素味儿,君闫霄爽的叹谓,卡在生殖腔内的结还在喷射,浓精多的都把上将的肚皮射鼓起来。

两个禽兽把上将翻过来调过去又吃了一边,傅承泽才姗姗来迟。

“啊哈……呜啊……”上将琥珀色的眸子失去焦虑,娇嫩的唇瓣吐出诱人的音调,他腹肌变得柔软,像omega一样微微隆起色情的弧度。

傅承泽脱掉大衣,见安其罗咬着上将的肩膀疯狂操弄,不悦道:“艹的太狠了。”

“呼……才没有。”安其罗咬着圆润的肩膀碾磨,含糊不清地说:“上将的骚穴厉害死了,又软又耐操。”耸动着腰胯噗嗤噗嗤插的肉穴汁水四溅。

似雪的肌肤爱痕明显,凝着层晶莹的香汗,两颗乳粒被掐的充血肿大,Alpha四肢被锁链捆绑,脖颈处的腺体微微发肿,上将额发微湿,冷清的嗓音也变得妩媚沙哑起来。

傅承泽拧眉,刚要上前把这混账玩应拖出去,就见床上失神浪叫的上将、被额发遮挡住的琥珀色眸子闪过凌冽的冷光。

不好……

傅承泽心里咯噔一声,果然,链条的控制器是三个男人手上的戒指,结果这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唐棠手里,清脆的咔嚓”响起,上将猛地抬起腿踹在安其罗肩膀,把在他身上野兽般颠动射精的男人踹飞了出去。

“轰”地一声,安其罗整个人砸在了地上。

“唔……”他闷哼一声,极致的快感还没消退,下体粗长的肉棒昂扬,甚至结还没完全消失就被后背的疼痛席卷。安其罗捂着腰坐起来,真是无比怀疑自己和君闫霄的性能力,都滚好几次床单了竟然还能让上将有这么大的力气?

安其罗抑郁了……

“卧槽,”君闫霄傻眼,烟都从嘴边掉了下去,他看着站直喘息的唐棠,憋屈死了:“妈的……都干了四次你还有劲踹人?”

傅承泽捏了捏鼻梁。

“放我出去。”上将额发微湿,声音沙哑。

其实Alpha并不想表面上那么硬气,仔细看看,爆发力十足的双腿还在微微发抖,他强撑着一口气,可高潮后的肉穴骚浪痉挛,浓精顺着穴眼蜿蜒流淌,没一会儿,脚下的毛毯就测弄湿的一缕缕黏在一起。

“嘶……宝贝儿,你踹的我好疼啊~”安其罗像大男孩一样,委屈巴巴地撒娇。

唐棠视若无睹,如果他不知道这货是个什么性格,怕是真要信了恶狼的这身羊羔皮。

安其罗见他不吃这套,低低地笑了起来,声线轻柔:“唔……宝贝儿,你惹我生气了呢。”葡萄酒香犹如红雾一般悄然扩散。

刺激的信息素逼得唐棠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