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看了一眼宗左,清冽的声音沙哑:“给我一根。”
宗左只穿了一条裤子,赤裸着精壮的麦色上身,后背上都是猫爪子抓出来的一道道红痕,他叼着点燃的烟,垂下去的尾巴懒散摇晃,走到那只黑猫的旁边,抽出一根递给他,随后低下头,用自己烟上的火帮他的点燃,才起身。
典狱长倚着床头,手腕被冰冷的手腕拷了起来,冷淡神色融入一些情欲后的香艳,红红的薄唇含着烟,飘散的烟雾朦胧他的眉眼。
阿萨德越看越喜欢,凑过去搂他的腰,浴袍微散,胸肌上一个个鲜红牙印明显,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压的是他,低头,在唐棠唇角亲了一下。
黑猫烦死他们了,那天过后他躲了许久,可还是没能逃过去,被禽兽们铐起来交配。后来的日子这三人简直把他的办公室当做自己家一样,这一只金雕,那一只狼,飘窗上还一只把黑猫抱在怀里,被挠了好几下也愉悦地摇尾巴的狮子。
正想着事,浴室门咔嚓被人推开,顾琢风穿着宽松浴袍走到床边,带着一身水汽的低下头,贴了贴唐棠额头,闭着眼沉默。
许久,他睁开眼,起身。
“精神图景好的差不多了。”
宗左去外面到了一杯温水,回来正好听见这话,把温水递给唐棠,也贴过去感受了一下。
抬起身:“是差不多了,本来还在想等释放令下来,该怎么把你拐到边境星呢。”
唐棠嘴里的烟是猫薄荷做的,阿萨德抱着他的腰在他脖颈乱蹭,喉咙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像一只和主人撒娇的粘人大猫。
他夹着烟的手端起矮水杯,布着几个零星吻痕的脖子上喉结滚动,喝了几口温水,润了润干渴的嗓子,狮子还在他脖颈乱蹭,典狱长直接把半截烟塞狮子嘴里,用眼神示意他一边玩儿去。
“我不能长时间离开零号监狱。”他扯了扯手铐,皱着眉:“把这个给我解开。”
星际监狱篇:二十/他们在漫天飞雪中接吻(完结)
“解开干什么?宝贝儿不是最喜欢把我们铐起来骑了么。”
宗左的已经许久没戴止咬器了,像是要把之前唐棠不让他亲的一起补偿回来,说着说着就又亲了一口,舔了舔唇嘀咕:
“满嘴薄荷味。”
宗左抽不惯薄荷烟,嫌没劲,但唐棠嘴巴上的他还挺喜欢,和黑猫这性子一样,冰凉凉的。
恶狼忍不住摇起了尾巴。
他们的报告已经交上去了,临别之日近在咫尺,依依不舍的猛兽猛禽狗皮膏药似的粘着黑猫,咬咬耳朵,贴贴脸,亲亲嘴巴,黏糊的黑猫尾巴都有了要炸毛的架势,一双眼睛冷冷的,充满“在腻歪下去你死定了”的意思看着他们。
撒着欢的猛兽猛禽这才消停,夹着尾巴各忙各的。
顾琢风解开锁着唐棠的手铐,抱他去浴室清理身体,擦拭干净抱回来,放在床边吹着头发。
温柔的风穿过湿淋淋的黑发,猫耳朵敏感的抖动一下,男人骨骼分明的冷白手指顺着柔软的黑色发丝。宗左在旁边和唐棠说话,狼眼儿带着点笑,犬齿尖偶尔会露出来,看着就痞里痞气不着调。
“哎,宝贝儿,说真的,隔个一两月来边境星看看我们呗,这次又不知道要打多久,回也回不来。想你怎么办?啧……不行,你经常穿的衣服给我一套,我留个念想。”
黑猫青年听的头疼,他坐在柔软的床垫上,细碎得额发垂落在眼皮,闭着眼睛幽幽道:
“比鸟还唠叨。”
顾琢风:“……?”
宗左翘着二郎腿,尾巴垂搭床边一扫一扫,混不在意的哼笑一声:“提了裤子不认人啊典狱长。”
典狱长轻呵,长了一张冷清疏离的脸,却毒舌的要命:
“需要我付你们钱吗?”
宗左脸有点绿,尾巴也不摆了,嚷嚷:“你别气我啊!”
顾琢风笑了一声,关掉吹风机,捏了捏唐棠的猫耳朵尖。
在床上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