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平静,似乎带上点儿酸味:“你在为他说话。”
唐棠的话一卡壳,心中淡定的点头想你知道就好,表面不动声色继续挖坑。
“我为他说话怎么了?”他像极了偏心老二的爸爸,刺激的楚骄差点黑化:“不为他说话,还能夸你操我操的对?不过先说好了啊,你们别想去欺负人家,我爹哪儿过不去。”
蜜皮体育生穿着无袖白背心,宽松布料遮不住暧昧红痕,短发刚刚擦干,有点随意地凌乱,他屁股不舒服地歪坐,胳膊肌肉线条流畅,饱满胸肌撑起背心,起伏间荷尔蒙溢出。
但一张嘴,就能气死人。
楚骄年纪最小,也最依赖唐棠,听到这屁股偏到北极的话差点儿嫉妒死,恨不得立马把转学生撵出学校,撵得远远的,永远别见他的棠棠哥哥!!
但他又不敢发疯,抿着唇,周身阴郁的气质更深,像一朵发霉的小蘑菇,头顶黑压压的乌云。
裴珩和宴清越,对唐棠维护宁逸兴的做法也很不爽,不过他们心眼多,表面一副风平浪静,实则已经在暗搓搓琢磨怎么把宁逸兴弄出学校,并且不让唐棠发现了。
等唐棠吃完饭,腰酸的坐不住,吸着气拉过枕头半死不活,往床上一趴,一想到这是拜谁所赐,就对仨人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抹药了吗?”裴珩坐在床边,给他捏了捏酸疼的腿肚。
酸疼的刺激让唐棠直接一抖,条件反射地哼哼一声,然后脸拉的老长:“要你管啊?滚,都别在这儿烦我,看到你们几个就生气。”
“逞什么能。”裴珩皱眉,接过宴清越递来的药膏,单膝跪在床边,弯着腰拔掉唐棠的裤子。
修长手指沾着药,掰开他一半蜜色屁股,往中间红肿的肉花内抹着消炎消肿的药膏。
“啊我艹!裴珩你大爷,滚,别他妈碰我,起开!!”
他脱水鲤鱼似的一个打挺,可惜被裴珩牢牢压制,不停蹬踹着床单,手脚并用的挣扎,都逃脱不了被抹药的命运。
天色不早,该休息了。
宴清越和楚骄冒着被打死的风险,亲了唐棠脸蛋一口,趁着他没发火,赶紧各回各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