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主人,你敢说么」

「敢叫人知道你昨夜是怎么在我身下,喘息着说要给我生狗崽,随后被我射大肚子的?」

唐棠当然不敢,他只是按照人设吓唬吓唬狗东西罢了。装作读懂了那“意味深长”,万分憋屈地走到了顾淮瑜面前,捏着他的下颌压低声音。

“你究竟要做什么!”

顾淮瑜被迫抬起头,黑沉的眸子含着笑看向他,唇瓣轻轻动了动:“……没了那物件,还怎么叫主人给我生狗崽子,望主人三思。”

他低眉垂目,语气轻的只有他们能听见:“您身上还有我留下的痕迹,要是叫人发现,不大好。更何况……顾家的人能受折磨,却不能杀和辱,主人,莫做了旁人的刀呐。”

唐棠眸色微微一变。

他几乎瞬间就想到,胡姨娘那边可是等着抓他的把柄,如若叫他们知道自己和罪臣之子有了勾当,肯定高兴的疯了,姨母如今在宫中如履薄冰,一个不小心便会粉身碎骨。

顾淮瑜说的没错,他能打他也能罚他跪,因为顾淮瑜是罪人,如若割了他那物件,不免会引忠臣冒死弹劾他借皇后的势为非作歹,那就更和皇上的意,有这个把柄在手,姨母在宫中的日子……

小少爷没法不在意这个。

“行,我不割你那畜生根!”道理唐棠都明白,但他就是气不过,磨了磨牙道:“你今日给我跪在这,我什么时候回,你什么起。”

“行么,顾二公子?!”

游廊铺着青石板,冷冬腊月跪在此处,该有多折磨人可想而知,顾淮瑜淡淡垂眸,清楚过犹不及的道理,应下唐棠的惩罚。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