骓,一步一步的接近,却让对面的医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唐棠警铃大震,他快速的提上裤子,拼尽全力想要冲去男人压迫的包围。可惜,却被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掐住了脖子,身体猛的往后一贯,跌坐在马桶上。

“医生。”文森掐着他脖颈的手慢慢上移,不轻不重的捏住唐棠的脸颊,往上一掰。

医生被迫抬头,镜片后的眸色慌张惊恐,男人弯下腰,轻轻啄吻他的唇瓣,呼吸热烫:“乖一些,我不想太粗鲁。”

门外,文森的保镖收到消息,让他们原地待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几人没有权利对教父的决定做出疑问,他们安静的等待着。

“呜……啊……”

黑色的大理石洗手池中间物品散落,铺上了白大褂,年轻医生抓紧了衣服,背靠镜子,双腿大开的发着抖。

身前混血男人扶着他的膝盖,另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插入他早就被玩的烂熟的菊穴,微凉的布料渐渐被医生的体温捂热,开始在骚肠子里研磨,一寸一寸的探索。

红肿的肛口瑟瑟巍巍吐着晶莹,骚嘴贪吃的很,没一会儿就打湿了男人的手。文森眸色诧异,似乎是没想道医生的水竟然这么多。

医生满身情欲,大白屁股指痕明显,肿的跟烂熟的桃一样,中间的肛口也被捅坏了,泛着糜烂的红,他盯着那骚浪的小嘴,拔下了自己胸前的白玫瑰。

“你……你要做什么。”唐棠声音干涩,似乎接受不了自己马上要被一个陌生人困在卫生间强奸的事实。

“白玫瑰很配你。”文森微微一笑,玫瑰花坚硬的花梗,一点一点没入红肿的菊穴。

白玫瑰被文森当装饰品佩戴,肯定是没有刺的,但是根茎依旧硬挺,带着棱。

粗糙的花梗来回进出在红肿的穴眼,不规则的棱磨得他酸软难耐,唐棠呼吸急促,身体细微的抖动:“唔……别…别啊”他想要拒绝,可根部突然碾压上骚点,白玫瑰往里深入,力气大的让他失控尖叫。

“啊啊啊”

他高潮了,小肉棒抖了好几下才溢出星点精液,夹着玫瑰花的菊穴蠕动抽搐,绽放的花苞簌簌颤动,淫水顺着绿色花梗打湿了纯白的花瓣,花瓣承受不住黏液重量,拉着丝“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