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包烟。
烟雾将他浸染透,开了窗都散不去一身的味。程野下巴冒出一茬青色的胡茬,一团火焰从他沉寂的眼底烧起来。
“刘满,我想赚钱,我这里有个事,可能会成功,可能会失败,你愿意跟着我干吗?”
于是刘满带着七千上了火车。
那时他不懂程野眼底的火是怎么烧起来的,直到他看到了江时。
一个好看得能用漂亮来形容的少年。
像玉瓷一样金贵,浑身上下透着和他们格格不入的贵气和精致,被程野护在怀里,连喝水都不用自己动手。
那也是刘满第一次看见程野这么低三下四地伺候一个人。
江时喝醉那晚他很清醒,清醒地看着江时被程野背着,少年依赖的弯着腰把头靠在他肩上,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重叠,少年的腿搭在程野的肘弯。
校裤往上滑,脚踝细白伶仃,红线缠绕在上面,坠着的玉兰在夜里安静绽放。
程野走一步,玉兰晃一下。
叮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