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当朋友吗?”

……

程野关于性懂得很早。

他小学的时候他妈就走了,他妈不在后,程建斌更是肆无忌惮。

一开始他是打程野,拽着他的头发,像拖一条野狗一样拽着他打。

再后来,单纯的暴力已经满足不了他。

他就去赌,偶尔赢了钱就去招个女的回家。

程家很偏僻,没人听到那栋破旧的木屋晚上究竟传出什么样的声音,除了程野。

程建斌抓着他,用皮带将他绑在堂屋的柱子上,眼前是两具交合的□□,白肉像浪花晃荡,尖锐的声音高高低低。

事后他吐了两天,程建斌却抓着他笑,“怎么?觉得脏?不脏哪来的你,贱狗就是从贱人身下爬出来的,要说脏,程野,你比谁都脏。”

……

程野的确比谁都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