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伤口。

但程野看得很认真。

江时把创可贴贴上,风撩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他抿了抿唇,问程野,“你受伤了有赔偿吗?”

江时贴得太近了,近到程野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的香气,他嗓子干得冒烟,连带着声音也变得嘶哑。

“不清楚,领班的去问了,但估计要不到钱,最多只能赔付医药费。”

“怎么会这样?”江时一激动,手上的力道就加大,“这是违法的吧?不行你就去告他。”

“告不了。” 程野道:“我没成年,没签合同。而且,矿山老板的消息都是互通的,如果我去告了,以后就没矿山要我了。”

江时有点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