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到,有时候感觉跟进去了没什么区别。

床铺得很软,跪着的时候全身的受力点都在膝盖上,江时不觉得疼,但架不住皮肤养得娇,没一会就会红了,甚至连程野伸手握住的也留下了几个绯红的手指印,像晕开的胭脂。

后面跪不住,就躺在床上。

外窗是疾驰的车流,偶尔夹杂着几声叫卖,屋里温度攀升,后背贴着胸膛,气温高得像把人烫化。

江时表现得再云淡风轻,但也是个快二十的人,年轻人气血盛,有些事总会让人上瘾。

程野扣着他的肩,在后面落下好几个隐晦的印记,他气息很沉,手指湿答答的淌着水。

“四根了哥哥,我想进去……”

江时还是有点怕,他两条腿圈着都费劲,更别说是别的。可报到一过,就是长达二十天的封闭军训,这也就意味着,未来的二十天,他都见不到程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