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旸举手投降,嬉笑着躲开,“惹不起惹不起。”
山姗不再搭理他,瘫着扣手机。可是她根本没看进去,视线总随着远旸移动,连淘宝都不香了。
落在实际行动的温柔比千万句的甜言蜜语更令人心动。
没多久,外卖打来了电话,山姗正要起身去取,却被远旸拦住了,“你不舒服,我去吧。”
山姗绕过远旸,“就去拿个外卖,哪有那么娇气嘛。”
远旸长臂一伸,正好撑在对面墙壁上,斜睨着山姗不容反驳的问:“刚才是谁疼到干呕?”
山姗蹲下,钻过去,坚持己见:“现在好多了。”
远旸灵活的闪身,又挡在山姗面前,“说了我去!”模样霸道极了。
“那不行!”同样固执的山姗对上远旸执拗的眼神也毫不示弱,“被认出来就麻烦了,你可有点当公众人物的自觉吧。”
“明星还不能接个外卖了。”远旸顺势按住了山姗,“听话。”
如果是以往,山姗肯定能承受住;然而今天她虚弱,被按下的那一瞬就像危楼忽然崩塌,而远旸也被弄了个措手不及,失去重心的他跟着栽倒。
幸亏远旸反应迅速,一手护着山姗后背,另一只手臂撑地,才免得压到山姗;可屁股先着地的山姗还是实实在在的摔住了,她闷哼一声,再睁开眼时,远旸的脸离的很近很近,近到能看清上面的细细绒毛。
四目相对,一室寂静,若不是心跳如小鹿乱撞,好像时间就此停止了般。山姗头都是懵的,脸颊骤然浮出两团红晕,呆呆地、软糯糯地说:“听话就听话么。”
“早听话也不至于这样了。”远旸话语间也略不自然,连忙站起身,“你没事吧。”
“赶紧的,人家在下面等急了。”山姗几乎是把远旸推出门外的。
等听不见远旸的脚步声了,山姗才轻抚着胸口,“干嘛呀,吓死人了。”她小声嘀咕,心脏依旧“嘭嘭”跳个不停。
而远旸也没好到哪去,好不容易在电梯间平复好,刚出单元门就见到一个穿着黄色外卖服手提透明塑料袋的小哥,里面好几包姨妈巾异常扎眼。
远旸撇嘴,这个二货就不能备注个黑色手提袋?
虽然很不想去,但还是不得从小哥手里接过袋子。
远旸捂得很严实,根本看不出来是谁,但还是能看出来性别。外卖员会心一笑,“先生您对女朋友真好,连这种贴身物品都了解的一清二楚。祝你们幸福。”
回去的路上,远旸心里都在琢磨小哥嘴里的“xing福”到底是哪个“xing福”。可他提到女朋友了,应该就是那个“性-福”了吧。
噫,现在的人可真污,他们都还未成年呢。
“你没被认出来吧。”一回到家,山姗就紧张兮兮的问道。
因为外卖小哥的话,远旸现在无法直视山姗了,面对她的直视,远旸躲闪着,心不在焉道:“没有。”
“没有就好。”山姗拿出一包走进卫生间,“不然明天的热搜一标题就是:惊悚!国民弟弟的外卖竟是姨妈巾。”
“二货,你为什么不备注要个黑色手提袋!”远旸想想,还是觉得尴尬。
“我也没想到你会跟我抢着去拿外卖啊。”
“还不是看你难受的可怜。”远旸又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腹部还时坠着疼,可也没有那么疼,但对上远旸,山姗就情不自禁想要撒娇:“还是不舒服。”
山姗苦着一张脸蜷缩在床上,怀里抱着一只小熊布偶,弱小无助又可怜。远旸看着就心软了,翻着冰箱找到了红糖还有半块生姜。
“我给你煮红糖姜水,听说这个对痛经效果不错。”
山姗挺吃惊的,“你连这个都知道啊。”
远旸边忙碌着边说:“我也是听沫沫姐说的,她好像常备着。”
远旸口中的沫沫姐就是他老板凌飞的女儿凌沫沫,是一位国际上都挺有名的模特,跟远旸的关系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