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

“你想要那你自己生。”

沈修宴一本正经:“我自己不行,这还得你来。”

她顿时有点激动,“不行,你都只有一个兄弟,凭什么我要生很多。”

沈修宴摸着下巴,状似思考了一下,“那生两个也行。”

汤碗被重重放下,有汤汁溅到桌上,柳婉?]瞪大眼睛说:“怀都没怀上,还生什么生。”

沈修宴帮她把汤添满,“做提前打算,再说只有一个孩子的话,他肯定很孤单。”把碗递给她,“我就因为有一个兄长很多时候都不用走弯路。”

柳婉?]被顺毛了,认同的点头,“这倒是的。”嘬了两口汤又问:“兄长和嫂嫂要过年的时候来京?”

“我不打算让他们过来。”

柳婉?]诧异:“为什么?”

“京城里不太平,就像你说的我们况且不能自保。”

碗里的汤渐渐失了温度,柳婉?]叹了口气,似真似假的说:“真想离开京城。”

沈修宴悠悠的说:“等为夫为你赚够银两了再离开。”

看不出他是不是在开玩笑,柳婉?]一口吞完汤,“快喝,喝完了就不打扰你办公了。”

说起办公,他又想到了桌上摆的账本,悠闲的坐了会,账本就更显得无趣烦人。

看了眼桌上摆的食盒,“让阳生收拾,你就别回去了,到这陪我吧。”

柳婉?]想着,一个人待在屋里也无聊,两个人凑在一起说不定会好点。

“好啊。”环视一圈,“我到这能干什么?”

沈修宴示意书架,“找本书看吧。”又想到她被没收的书,笑说:“我这没你看的那些。”

柳婉?]已经走到书架旁了,闻言回头瞪他,“你瞎说什么?”

各忙各的,书房一时安静下来,刚喝的汤还在胃里暖着。书房里又安静,只听得见沈修宴写字的沙沙声,柳婉?]毫无战斗力的被困倦打败,眼睛一眯一眯的,最后趴在桌上睡着了。

沈修宴伏案又对完一张纸后才发觉柳婉?]那里没有翻书声了。

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果然见她是睡着了。

开门,对外面守着的阳生说:“去拿来一条毯子过来。”

“是。”

阳生脚步很快,不一会就把毯子拿来了。

“大人,毯子。”

“嗯,不要让人过来打扰。”

“是。”

沈修宴把人盖好后,又坐回去看账本。只是这次心境有所不同,心系之人就在眼边,对两眼账本看一眼柳婉?],时间过得快多了。

过账本不止需要抹平账目上对不上的地方,他还要算清楚石凡在这个账本里吞了多少银两。

凡是有点不对劲的他都记下来,就当作是石凡贪了这笔钱。

大梁律法对贪污是持严惩态度,数额大了,对皇亲国戚都能灭九族。

天暗了,阳生进来点烛灯,沈修宴按了按眉心问:“晚膳备好了?”

“回大人,备好了。”

沈修宴看了眼还在睡的柳婉?],转头对阳生说:“今天到这里用膳。”

“是。”

他的手因为长时间露在外面写字,手指有些冰凉。而柳婉?]则是睡的脸蛋红扑扑的。

用冷手贴上去,她很快被惊醒了。

“都睡一下午了。”

她眯着眼,迷糊间不忘一巴掌拍走沈修宴的冷手。

被打了沈修宴也不生气,转而把人扶起来。

“要吃饭了。”

迷瞪瞪的睁开眼,向窗户看去,“晚上了?”

“让你没事看书,你还趴着睡着了。”把毯子拉开,“你先去厢房里洗漱一下,今天就到这吃饭。”

用晚膳的时候,外面突然下起大雨,沈修宴起身把厢房的窗户放下,回头时见柳婉?]放下了筷子。

“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