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出警的警察同志,很有奉献精神地说:“警车不够,就开这辆。”
乔子执:“???”
乔少爷只得和温燃沈砚一辆车离开,他坐后排中间,左右两手各扶着前面座椅,“你们去不去学校凑热闹看看情况?”
温燃虽然爱凑热闹,但这个热闹就不凑了,说着问乔子执,“乔法医,你应该碰到过不少类似的情况吧?”
乔子执职业病,当法医的时候看过太多关于人性的东西,“有很多比这残忍的,韩国《素媛》看过吗,我之前遇到一例,女孩和素媛差不多大被性侵的,父亲把强jian犯活剐了。当女儿受到这样对待,或是受到这样威胁的时候,父亲的恨意会扩大很多倍,失去理智,只想杀了那些畜生。杀人不对,但我私下里,是希望强jian犯被枪毙的,这是不可原谅的罪。”
温燃听得叹息,整个人都转过来和乔子执聊,“乔法医还遇到过什么案子?最血腥的是什么样的?”
一路上,两个人聊得热络,沈砚冷漠地瞥了乔子执一眼又一眼,乔子执也没停的意思。
二十分钟后,沈砚车停在一个路口,轻敲方向盘,“燃燃,看窗外。”
“啊?”温燃抬头看窗外,就看到旁边是钱戈雅的车,“怎么了吗?”
话音刚落,温燃就看到一个男人点燃一大卷鞭炮,抛向钱戈雅的车。
瞬间鞭炮噼里啪啦冒着红烟响起来,温燃隐约看到钱戈雅在车里被刺激的捂着耳朵尖叫。
温燃看得瞬间笑出声来,看到钱戈雅吓成那样,她可太爽了。
同时温燃的耳朵被沈砚双手给捂住,鞭炮声好像瞬间向后褪去很远,不再刺耳。
温燃向后仰头看沈砚,沈砚垂睫看她,微动着嘴型无声问:“开心吗?”
温燃笑着点头,特别开心。
等鞭炮声停止,乔子执简直不可置信,“沈砚,这也是你让人做的?也太狠了吧。”
沈砚淡淡睨着乔子执,没说话。
温燃则道:“不狠啊,我小时候受过她和她妈的虐待呢。”
乔子执懂了,“那不狠了,可能还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