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声道,脸上看不出有什么反常之处。
潜睿没有问为什么,但稀奇地看了眼他才行动。
临丰塔复归于沉寂,谢呈望向林蕴霏仓促间留下的酒壶,伸手按在胸膺,那里仍旧跳得很快、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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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林蕴霏醒来时,全身上下跟被碾过一般,酸痛得难以言喻。
四肢都没力气,想要抬手捏下眉心尚且吃力。
日光透过油纸将榻上照得通亮,想来已是巳时之后了。
“楹玉。”出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林蕴霏偏头咳了咳。
早在外头候着的楹玉闻声推开门,将盥盆与洁净的帕子送入。
待她洗漱完毕,楹玉往外头叫了声,另一位宫婢端着茶盏进来:“殿下,这是醒酒茶,你且润润嗓。”
“姚小姐呢?”林蕴霏接过茶抿了抿,“她人可醒了?”
“姚小姐比殿下早一些醒来,宫门才开,姚府便着人往宫里传信,姚小姐便先回府了。”楹玉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