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相信主子能豁然贯通。”他宽慰道。
那边谢呈其实将他们俩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修蜻说得一点不错,此事终究是他自己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即便林蕴霏再三与他说她不怪他,但一想到前世他间接促成了她的悲剧,谢呈怎么也没法当做无事发生。
林蕴霏越是包容他,谢呈越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的喜欢。
这本是个轻易就能松散的结,是他自己缠绕成团。
并非林蕴霏不肯见他,而是他不敢见她,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深刻入骨的贪欲与由愧疚堆起的良知相互拉扯,谢呈被分成两半,支离破碎。
他伸手去接飞雪,剔透的六瓣冰晶甫一沾上温热的掌心,便化作一滩蕞尔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