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气,喊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早朝止于混乱。待文惠帝移驾、百官离开后,贾得全走至林蕴霏与谢呈跟前:“奴才这便去为国师请太医过来。”
“他……”林蕴霏滞后地松开了握紧的拳,脑中绷着的弦也得以懈弛。
谢呈总能明白她的疑问:“他曾承庆平大师之恩,这才在此事中配合我的计划行动,柳院使也是我的人,此前他们皆是假意效力林彦。”
原来如此,怪道文惠帝刚刚并未治贾得全的罪,怪道文惠帝能及时醒来。
她深深地看他,迄今为止,谢呈布下的草蛇灰线已渐次显露出来:“所以他没有中毒,对吗?”
“嗯,”谢呈答说,“柳院使给他服用了一种药丸,能造成他脉象虚弱昏迷的假象。”
“此药不会伤及本元,陛下只消静养几日就能完全恢复。”
林蕴霏颔首表示明白,视线下移至谢呈被血浸透的半边白衣:“你今日不该来的。”
谢呈将受伤的手往里缩了缩,面色平静得不像受伤之人:“我知晓殿下能将事情处理好,但我做不到让你孤身置于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