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又可笑的四年。
“酒装好了,”顾不得多作感慨,阿菊对两位庖子道,“我还能帮你们做些什么吗?”
庖子看着她,好像看着一尊易碎的玉佛像,忙说:“不用了,你快去歇息吧,我们自己来便行。”
阿菊未有错失两人眼中的唯恐不及,但她此刻也不欲在此逗留。
她又看了眼酒壶,提步离开庖屋。
从小步至大步,身后似有灼灼烈火追逐,阿菊的裙摆掠过脚边的花草。
只要她走得足够快,就不会被悔意绊住。
*
林蕴霏与修蜻被老甲领至段筹的身边坐下。
筵席办在老地方,因为深知此地曾经发生过何事,林蕴霏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当然,这种不爽与身旁的段筹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