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一切都是伪装,他是修道之人,怎么可能如同凡间的男郎一样,弱不禁风,还需要凡间的女子来保护…看她如同看猴一般,一定很好玩吧?
“滚开,这是我和夫郎的床!我们的婚服!你给我脱下来!”
婚服也是提前做好的,选定了很多个版本,最终敲定的,想到对方侵占了她原本可能会有的娇软凡间夫郎的位置,她简直要气到失去理智。
她扯着他的领子,想要将他的外袍扯下,但是他却只是慢条斯理将头上的首饰拆下来,青丝披散在鲜红的外袍之上,苍白的手指一把握过她温热纤细的手腕,指腹感受着她剧烈跳动的脉搏,他的怀里面散发着难以掩盖熟悉的冷香。
清风月朗的剑仙消失了,只留下欲孽从生的心魔,眼中满是疯狂与执念。
“你……?!”
她惊恐地看着眼前陌生又可怕的人,拼命挣扎。他却不为所动,凑近她耳畔,声音低沉又沙哑,敲起了丧钟。
“妻主…该歇息了…”
他们神魂相连,生生世世,永远纠缠
他握住她的双腕,吻落下,吞噬啃咬,她的反抗在仙人强大力量下毫无作用。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往昔在魔宫的日子,被折磨的痛苦、与心魔的对峙,挣扎、绝望,他已分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他只想将他受到的一切,百倍奉还。
仙魔的体魄更加的高大强健,作为凡人的楼一,被对方轻而易举的就禁锢在怀里,无法挣脱。
他合起掌心,五指化成了牢笼的铁索,如同捕捉到了萤火虫的孩童。
对方紧绷的肌肉以及死死缠在腰间的双臂,勒得她气都要喘不上了,而轻薄的衣物透露出阴冷的温度。他的舌撬开她的嘴唇,身体似乎冷到发颤,急切地索取她的温度
楼一毫不留情的咬住他的舌尖,带着想要咬断那节舌头的利器,但是显然无济于事。他的舌尖如同藤蔓一般搅弄着死死地缠住楼一的舌尖,汲取着她口腔的津液
她咬不断他的舌头也无法咬伤他的唇瓣,拼尽全力的啃咬,只在他的唇瓣上留下了浅淡的痕迹,也令对方在细微的疼痛之中愈发的兴奋
她咬住他的肩膀,咬的牙齿发酸,在他肩膀的布料留下湿润的暗红痕迹
他则顺着她的下颚,耳尖吻上了她的脖颈,修长有力的双手在她的领口处探去,如同剥开荔枝表皮,松散的红色外袍就这样散落在床铺,一半向下流淌至地面
而一开始他的外袍就被她给扯得松散,此刻两个人的衣袍如同红色的溪水汇聚成的红河。
里衣纱可以轻而易举的透过肤色,显露出肌肉的形状。他的领口大开,她的手在挣扎间早已经探入他的衣袍,在他饱满的心脏处留下了细微的抓痕
楼一无论何时都不甘示弱,她利用体重将对方狠狠地压在床铺上,振得打造的木床咯吱咯吱的响,骨骼与木板相碰的声音清晰可见
她双腿骑在他的腰上,恨不得掐死他,但是握住他的脖颈的手,却无论多用力,都只能留下红痕,而不能让对方有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动。
他抓住她的手腕,放进了口腔,细细的啃咬着手上的皮肉,利齿轻轻的刮蹭,但对人类来说也已经称得上是疼痛的程度
弥漫的黑气从他的身侧蔓延…
她此刻才意识到
他入了魔
魔域与仙域一般都自成体系,并非所有的魔都是穷凶恶极的修炼方法,魔也有强大有弱小有温和有残暴,大部分的魔更喜欢在魔气充足的魔域内活动,而人修当中入了魔的,比一般的魔更要穷凶恶极,这样的人更喜欢跑到仙域去寻滋挑事,比畜牲还不如的比比皆是
楼一无意去思索他为何会沦落到这番境地。
比起魔族来说,人类的手没有利爪,皮肤脆弱,她此刻如此的无力,从昔日的利刀变成了如今砧板上的鱼肉
魔族当然更喜欢魔力强或者先力强的食物,人类就和蚂蚁一般,不会有正常的魔,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