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乐子,可要坚持的久一点啊…要是我觉得世间没了乐趣,我就拉着仙界一起陪葬也不错啊”
魔君用湿润的手指抚摸了他脸上鲜红的巴掌印。
“…杀了我!”
他猛地挣扎,但是雾气缠着他的脖颈以及四肢,因为失去氧气,他的脸色红的像是濒死糜烂的花。
“我都说了,你是如此的重要…你先前不是还一副无论何时何地被怎样对待都无法动摇你对正道大爱的模样吗?没想到区区几天,你竟然变成这副模样,不好好的维持魔君对你的新鲜,不为正道献身了,只顾着你自己…你怎么这么自私啊…
啧啧正道魁首,众人眼里的正气凛然剑仙不过如此”
他被魔君的挑衅,气的心神震动,内伤堆积本就是强弩之弓,红色的鲜血顺着他的口角滴落。
但却被一双手给抹去,点在他的嘴角处,魔君稍微的平整了一下了一下他体内的紊乱气息,但只是为了更好的玩弄,以免过早的失去这个乐子
“脾气怎么这般大?看来众人说你脾气好也不属实,瞧,还把自己气到吐血了,多不值得?”
魔君冰冷的手按在他的脖颈上,像是毒蛇牙齿下的一只青蛙,时刻,需要担心那尖牙刺穿他的身体。
无尽冰冷的雪山之中,喷涌的岩浆逐渐融化了冰川,他眼中的憎恨强烈到可以化成实体,将她千刀万剐
魔君大笑起来,这样的情绪才有趣,更加期待
蒋一柄钢剑折断的过程了
他他的身体,依旧还沉浸在兴奋的余韵之中,魔君又用那雾气将他绑起来,变成双腿大张的羞耻模样,那在颤动的花穴呼吸着想要吞吐物体被她的气息所填满。
那遮住眼的雾气不再,而魔君居高临下,一点点碾碎了他的尊严
那巨大的幻化的一面水镜,让他无法再自我欺骗。
黑色的雾气幻化成黑色的触手,细的如同手指粗的如同手臂,尖端到尾端,由细到粗,一点一点的破开,窄小的花穴
急剧的膨胀被撑开的撕裂疼痛感,传到脊背,再清晰地传达到大脑。
他奋力的挣扎,但雾气又变成了极细的绳子,将它的四肢绑在身后,缠着他饱满的胸脯,继续向下缠着他的性器,令他如同一个包装好的礼物。
那雾气冰凉,但又透着几丝坚硬,灵活的探进窄小的穴道向里涌进,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出色的无法容纳的藤蔓,不顾他的阻拦,硬生生的挤入,无法负担的花穴,入口紧紧地箍住那一节,但是却无法阻拦。
魔君可不知道什么怜香惜玉,且她本身没有情欲,只是对他的反应很有兴趣,越剧烈越有兴趣,温热的躯体让她有了点那种所谓的“活”着的感觉
为了获得他的反应,更是毫不留情的鞭笞,不顾现在他现在只比凡人男子好不了多少的身体。
花穴很快在抽插之中变得红肿,带着些许的挫伤,疼痛让他的身体发颤,进出有些困难
于是魔君便让那雾气自发的套弄着他的性器,让他的身体在另外一重快感之中不受控制的分泌液体,以便她更深入他的身体,让他显露出更多失控的模样。
源源不断的,液体自穴内涌出,但是因为粗硕的藤蔓堵在穴口而无法泄出,令他的小腹拥有难言的压迫感,液体顺着光滑的藤蔓表面滴落在地上。
清晰的水镜照出了他此刻淫秽的模样,无数的藤蔓如同蛇一般,侵略着他的口腔与他的穴口,套弄着他的性器
他此刻已经不再是什么高不可攀的剑仙,只是被魔气缠绕,置身魔窟,比最下贱的伎子还要下等,被欲望掌控身体之人。
炽热的身体,体内冰冷的如同机械一般没有沉溺,只知机械抽插的藤蔓,再加上眼前这个毫无动摇,冷静看着他的眼睛,他无法控制地惊呼,心脏剧烈的跳动,几乎窒息一般再次攀上了高峰…
穴内的液体无法泄出,他坚硬的性器被玩弄数次,喷射出的液体稀薄,最后在另一道压力的压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