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也渐渐冷却。

伴随车夫“吁”的一声,马车停了。

“公主,驸马,前面就是山了。”

华阳看向摆在陈敬宗那边的橱柜,她的帷帽就搭在柜顶。

此行他们没带丫鬟,那么该丫鬟做的事,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陈敬宗身上。

陈敬宗拿起帷帽,替华阳戴好。

一圈朦胧白纱轻盈地垂落下来,模糊了公主的面容,只有一双红唇仍透过薄纱显出艳色。

陈敬宗最后看眼她的唇,率先下了马车,再转身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