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你若还想听,我知无不言。”

华阳不可能不好奇,但她相信陈敬宗,也相信自己的公爹。

她也有过很多秘密,有几次陈敬宗大概也猜到了几分,可他从来没有逼问过她,只是默默地配合。

她看向黑漆漆的窗。

陈敬宗笑了笑:“洪水我都经历过,岂会怕这点雨。”

华阳:“父亲让你做的事,危险吗?”

陈敬宗:“虎毒不食子,他只是不待见我,还没有那么狠。”

什么时候都没个正经的,华阳瞪他一眼。

陈敬宗:“那我出发了,你只管睡觉,不用等我,我也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

华阳点点头。

陈敬宗走出纱帐,站在屏风前穿衣,是件黑色的常袍。

似乎察觉了她的注视,陈敬宗再次来到床边,俯身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