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耍心眼子就觉着不地道了。
不想七爷似看出来一样,没叫两人为难,先自己说了,“我之前确实想着无论如何?都要留下几位先生,就在?将才我家夫人要西岭给我说,‘几位先生见惯了江南的繁华,能坚持来到河西已是莫大的诚意,几位先生在?一日咱们就给款待好了,别的就随缘吧。’
我听着很有些汗颜,论待人厚道我远不如夫人。
如此,几位先生此行就当来此游历了,好吃好喝将养好了,想什么时候走?吱一声就好,不用?有所顾虑,到时我会派人护送几位回去。”
闵先生等人沉默良久,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他们没想到燕七爷的那位侧室夫人会是这样的气度,燕七爷又是这等拿得起放得下。
不动容是不可?能的,闵先生和纪先生心里尤其熨帖受用?。
同时又觉着一个女人都能如此大方,他们也不能遮掩小气了。
两人开?诚布公地和七爷说了,他们可?以在?这里留三个月,这三个月内,力所能及的两人都会尽力帮这边做好。
见燕七爷神?色未变,诚心诚意地和这些人致谢,确实是言行如一,并不是那等当面背后?各一套的。
礼贤下士之下,将来燕七爷或可?一争。
如此,也不枉两人多留两个月了。
散了宴,请几位先生回去歇着,七爷带着西岭回了松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