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表面,她迟钝地反复刮了两三次,直到淡淡的奶香在口腔蔓开。
原来是干涸后扒在唇瓣的奶沫。
布利斯喉结耸动,修长的手指难耐地拧了拧眉间:“别这样。”
别哪样?
艾米歪了歪头,迷迷糊糊地用已经开始失焦的眼神询问。
事情不应该发展得这么快,布利斯头疼地皱眉。
他应当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讲清楚,然后在她清醒的状态下,确认她的意愿。
该死。
他还无法像母亲那样控制自己催。情素的释放,汹涌浓郁的薄荷香气就是他当下意识的体现,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所以无法控制自己催。情素的释放。
岌岌可危的理智正在水面沸腾叫嚣,布利斯感觉到那些不堪的可耻想法正在体内蠢蠢欲动,梦里
的下流幻想全部都被对方小巧柔软的可爱舌尖挖了出来,平铺直叙地摊在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