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糖。
想到糖,白幼薇就想吃了。
棉花糖没有,她从包里摸出一颗薄荷糖,剥开包装纸,含进嘴里――
清清凉凉的气息从口腔直达肺腑。
她想起了和沈墨刚相识的那段日子,那时还是盛夏,为了解暑,她用薄荷叶泡水喝,清冷之余带一点辣,一点刺激,就像沈墨给她的感觉,十分对胃口,还稍微有点……上瘾。
白幼薇趴在半圆形的二楼阳台上,望着楼下心心念念的男人。
他正和阿达在花园里切磋身手,一招一式,你来我往,那矫健的身姿,结实的肌肉,还有前额微湿的碎发,深邃专注的眼神,一如既往吸引她。
白幼薇上下颚的牙齿微微用力,咬碎糖块,薄荷味儿猛地充溢鼻腔,让她下意识眯起了眼儿。
好想吃掉他……
最近几次擦枪走火,总是在最后关头没成事,有时是气氛不足,有时是环境不妥,有时他又像是有什么顾忌。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男人太较真,她都“洗手作羹汤”这么多次了,他好像还是不太相信她是他老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