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得软烂的肉逼骤然一阵剧烈的抽搐,从内里溢出的淫水呼呼地浇遍茎身,噗呲、噗呲地喷溅到秦知的身上。

像某种淫靡的回答。

亢奋的神经被拉扯到了极限,秦知急乱地喘着,把池砚舟白晃晃的两条腿架高到肩上,又俯下身去亲池砚舟的嘴,胯间的巨物狂热又迫切地往悬空的屁股里冲,撞得那两团绵腻的软肉荡出无法止歇的肉浪。承受了两人身体重量的椅子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嘎”的声响,一下下地往后撞到紧挨着的墙面上。

高潮之后紊乱成一团的感官尚未恢复,池砚舟就被生生地推上了新一重的高峰,眼前仅剩下模糊重影的景象都开始发白,耳朵里只剩下沉沉的喘息和身体碰撞交媾的热闷声响。

他觉得自己被彻底地捅开了,操进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进到了胃里一样,反涌的热流伴随着窒息感直抵喉口,让池砚舟的口水更多地往外流。

他又喷潮了。

量多到不可思议的逼水噼里啪啦地砸到地面,腾出的宫腔里被灌满了精液。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