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绯颜忍不住笑了,这人性格着实有点意思,还怪傲娇的。

“行,我当你康疗师。”

“只是给你按摩,看我心情,让我店里的人给你按摩行不行?”

谢瑞云这才满意一笑,“可以。”

“你终于和我第一次见你时一样了,”他顿了顿,像是在回忆:“那时候,你身上有一种,东方女性独有的内敛坚韧,又混合着西方女性那种不驯的傲气。”

“我以为你会永远是那样,浑身是刺,也浑身是光。”

他语气有些惋惜:“直到我许多年后再见你。”

“你把那一身骄傲,丢了。”

听着他的话,季绯颜看向窗外流光溢彩的旧金山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