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对劲,看他就跟看穷凶极恶之徒似的。
原来,理由在这里呢。
南溟这厮入朝为官简直屈才,应该去演戏,保管能红。
风澹渊淡淡看着他,等他的茶人茶语。
南溟毕恭毕敬地对御使大夫和风澹渊道:“一切都是误会,御史大人,王爷,咱们同为朝廷效力,还是以和为贵。微臣这伤,不足挂齿。”
御使大夫急了:“南大人,做人不可无傲骨,咱们虽为文官,却也不必向某些人低头!”
风澹渊冷笑:“你们这点脑子要是用在正事上,也不至于天天对着皇上哭穷。”
被啪啪啪打脸的众文臣:说得你好像不哭一样,五十步就别笑百步了。
懒得跟一群戏精杠精废话,风澹渊大步离去。
一群文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宸王真把南大人给打了?”
“可不是?你瞅瞅南大人的伤。”
“也可能真是南大人不小心,或是别人打的呢?不一定是那位呀。”
“你没听见南大人刚说的话?言下之意还不够明白?他品阶低,哪敢跟宸王叫板!”
“昨日宸王送小世子上学,曾私下喊了南大人过去,你们也知道的,国子监前面两条街,都挺安静的……”
“还有这事?你怎么不早说啊!”
“昨日那事挺轰动的,我以为你们都知道。”
“看吧,还有疑问吗?”